光是看到那双眼睛,苏困就觉得自己今晚铁定是躲不过了,但是他也栽得太特么冤了!
“我——”他企图从喉咙底挤出一丝声音,“我——不是——你说的——那个人——”
可惜他的话实际出口之后,却只剩下气音,正处于极端愤怒中的那人却自顾自地说完了该说的话,一下子加重了手上的力道,那气势,已经不是想让人窒息而死,而是打算生生掐断苏困的脑袋。
“你——认错——”苏困的眼角已经渗出了生理性的眼泪,然而还没等这句话说完,就觉得那人眼中的寒光陡然变得更甚。
尼玛认错人还不让说!!TAT
苏困在极端的窒息感中拼出最后一股劲挣扎了几下,尽管他觉得这只是徒劳,就像是已经被攥进鹰爪的小鸡仔,难道还指望能被好好地放下来吗?
随着苏困的挣动,他脖子上原本没在衣领里的红绳滑了出来,顺带牵出了底端拴着的一块玉佩。
那玉苏困带了有二十年来年了,几乎从他有记忆起,脖子上就拴着这么个坠子,约莫一元硬币大小,青白色,平日里看起来并不通透,就像是一直没擦干净似的,有种蒙了尘的灰旧感,总之,不是什么高档品。而且它应该被摔过,边角转折很突兀,但是大概是被磨多了,所以破口并不锋利,带了这么多年,倒也没觉得硌着哪儿。
都说人养玉,玉也会养人,甚至家里的老人曾经还跟苏困说过,玉戴久了,颜色都会化得更开,更匀净。
他带了二十多年,倒是没发现那玉颜色有没有更漂亮,唯一的感觉就是它越来越凉了。冬天倒是没什么感觉,因为一直在衣领里贴着胸口,被体温捂着,怎么也凉不到哪里去。但是到了夏天就会变得很明显,那块玉会时不时从衣领里晃出来,暴露在外,等到苏困发现,再把它重新塞进衣领的时候,碰到的皮肤都会被凉得惊起一片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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